范坡坡：可是最后这个电影的票房就像你说的上映后不是特别好，那它除了像你说的片子本身的原因，还有没有观众对于同志的看法造成的？

许鞍华：我的感觉是，一般观众，我听到的都是挺好看的，尤其是香港的民主党的刘慰卿，她说她跟朋友去看了以后，还把我叫去做一个讲座，跟她的那些党员交流。我不知道，我没问她，她说这个戏对女性主义、女性权利特别有意思，她说她们都觉得很好看。我觉得有点惊讶！

范坡坡：像她这样的社会政党会问什么问题？在跟她们交流的时候都交流了什么？

许鞍华：她觉得很好笑，给帮里人出了一口气，大概是这个感觉。

范坡坡：明白，可她是党员，那也有很多男性吧？

许鞍华：那次来的多半是女的，好像是专门跟她的女党员开座谈会，有两三个男的都来听，是这样子。但是那天的交流其实不多，我不太记得有什么特别有意思的交流，她们只是坐在那里，她们觉得很好玩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