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发现恰好符合当今经济学类书籍共有的一个极为流行的观点。该观点的核心是,发展中国家从进口经济体制中获利,例如自由市场、强烈的产权意识,还有富裕国家对投资商的保护。到目前为止,一些发展中国家将自家的领土变成了经济实验室,用于实验那些今后可以广泛应用的试验性政策,就如同印度的特别经济区,还有中国的特别行政区香港。另一些国家通过和发达国家的企业联合办公司的方式,允许外国实践慢慢渗入本国商业环境。
的确,即使最典型的殖民方式—通过购买或其他手段来控制他国土地—在适当的环境下也能提供帮助。经济学家可能会反驳说,例如从19世纪早期的海地革命开始就以小自耕田为基础的海地农业,也将从收购中获得好处。外企可能将那些小块土地连成大型农田,使用现代化设备进行耕种,释放出更多的劳动力以从事资本集约、高价值的职业。用这种方式,殖民主义将帮助发展中国家进入技术阶梯的上层位置,摆脱家庭小块耕作、只能维持生计的农业方式。
当然,那些人中有很多人宁可紧紧地守住自己的土地。然而,危险始终存在,那些外企和外国政府会沉迷于一些在它们自己国家不被容忍的行为—过度开采本地资源而不考虑长期的经济效益。毕竟,它们实质上就是些唯利是图的企业。就像曾处于鼎盛时期的德属东非公司、荷兰东印度公司和英国东印度公司一样。
在新拓殖的那些地区,被殖民国家的民众对新殖民主义的正面效应和负面效应一目了然。他们的反应决定着这种殖民关系的未来,也在某种程度上决定着相关国家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