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这么一件简单的事情,却与政治挂上了钩,一些“积极分子”以为:一定是康国雄派雷雨生去香港与国民党特务机构联络……
以后,雷雨生在沈阳音乐学院作曲系毕业,工作颇有成果,多次出国演出,后任沈阳歌剧院院长。现在广州南洋师范学院音乐系任系主任。
凡是调查人员问及的,要我交代的,我都忠诚老实地谈了,写了。但我绝不乱说。
据了解,调查我的专案小组十分辛苦,千里迢迢走遍了全国,对和我交往的同学以及与我有来往的所有的人,都一个一个地进行了调查,很多人分散在全国各地,据说调查人员跑遍了中国,甚至一些边远地方都去了。调查时间长达近两年,无非是那些臆想出来的“政治问题”。
天津市公安局专门讨论我的案子。当时,有人建议先把我抓起来,据说,有一位头脑清楚的处长说:“这些都是二十来岁的孩子,先调查完了再说。”就这样,我幸免于难。
天津市公安局立案审查我期间,经常以青年团干部名义出面,向我了解巴蜀学校报送材料中的每一个具体问题。我口头上交代清楚了,还让我一字不漏地写成书面材料。当然,蒋介石和我的关系是其中的重点。
直到1953年,经过两年的重点审查,最后的结论是:“属思想意识问题,不予追究,严肃批判”——当然,这个结论也是在几十年后,“文革”后期我才知道的。
“马列主义”专门人才
四年大学课程,基本上是按苏联“老大哥”的大学教学大纲搬过来的,我们可以说是系统地对马克思、列宁主义进行了全面的学习,虽然我们不可能把马列主义的书籍全部都读一遍,但是马列主义的主要著作,我们都比较系统地读过一些,如马克思的《资本论》,我们花了一年时间去通读了一遍,列宁的《帝国主义论》,以及《共产党宣言》、《工资、利润和价格》等,我们也系统读过。我们基本上把苏联政治经济专业的东西全学完了。初步了解了马列主义的基本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