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对郭沫若的历史研究和历史剧创作给予了高度评价,郭沫若对党和毛泽东也是发自内心的热爱和拥戴。他曾宣称要做“党的喇叭”——“党决定了,我就照办,要我做喇叭,我就做喇叭。”后来,关于“写一篇太平军经验”文章一事,郭沫若虽然未能完成毛泽东的委托,但“郭老始终放在心上,在重庆时,他就曾想动笔,但因资料不足,未能实现。六十年代初,郭老积累了一些材料,准备动手,由于种种原因,计划未能实现。郭老不止一次地说过,这对他来说,是一件极大的憾事”。
抗战胜利后,毛泽东应邀到重庆谈判,郭沫若亲赴机场迎接,并与毛泽东多次深谈。当他看到毛泽东用的是一块旧怀表时,特地将自己的手表摘下来送给毛泽东。后来,毛泽东一直戴着这块手表,并常对身边的工作人员讲,别的东西可以丢,这块表无论如何不能丢,更不能叫别人拿走。
根据重庆谈判达成的“双十协定”,1946年1月召开了政治协商会议,郭沫若以“社会贤达代表”的身份出席了会议,并与中共代表一道为会议的成功同国民党代表进行了坚决的斗争。然而,政协协议墨迹未干,国民党蒋介石就指使特务制造了“较场口事件”,对民主人士大打出手,郭沫若被打得额角红肿,跌倒在地。
郭沫若曾记叙当时的情景说:“挨打在我倒是很大的收获。在我身上多挨几拳,便在朋友身上少挨几拳。在我身上多流几珠血,便在朋友身上少流几珠血。在我算尽了保护朋友的责任,我已经得到了精神上的满足。在这之外,我还得到了不断的鲜花鲜果的慰问,国内国外的同情,国内国外的报纸都在替我宣传,说我郭沫若挨了打,我简直一眨眼便成为民主英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