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亲身经历过才能真正地了解“自我觉醒”,只靠语言是无法透彻地表述清楚的。自我觉醒的瞬间是一种超前于语言的知觉,就像我们看到北斗七星之前,它们已经在那里闪耀,或者像门口闪过的一道红色,我们之后才认出那是穿着崭新红裙的好友。这种超前于语言的知觉一直在我们的大脑中不断发生着,但是我们却往往因为被卷入到日常生活的戏剧之中,无法察觉。
有一首诗歌曾捕捉到自我觉醒的简单体验:
每时每刻
耳闻目睹
有什么在
或多或少
用欢乐
让我倾倒,
使我如同
光线织就的
干草堆中的
一根细针。
我就是为此而生——
去看,去倾听,
去让自己迷失在
这温软的世界中——
不断地,不断地
教导自己
快乐地
并欢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