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夫点头。

“为什么？”

“问他自己。”

“真可怕。”

扎克开始检查那只口袋。

牛仔裤、T恤、运动衫、背心，格里夫准是把最底层抽屉里的东西拿来了，那里头是他不常穿的衣服。

“怎么是这些？”

“你得去野外，必须方便运动。”

“但是你穿西装。”

“旧习惯。我过去在FBI，他们只准穿西装。”

“那我呢？我是园丁吗？我十四岁第一次参加竞选活动的时候就穿西装了，我也不打算换别的。”

格里夫没有反对：“那也行。你的内裤可能已经干了。”

他递给扎克一杯咖啡。

扎克接过咖啡，但是运动裤又要掉下去了。

格里夫显然是在拼命忍笑，不过他从衣服口袋里掏出的手机引起了扎克的注意。

那东西看起来就像普通的触摸屏手机，只是稍微厚一点，顶上有条外置天线。

“我知道你想要的是密码指环，不过我只搞到了这个。”格里夫把手机递给扎克，“卫星信号，GPS系统，可以上网，还有照相、监视、无线电发射装置，其他功能你用多了就知道了。”

“好东西。”扎克说，“这东西谁付钱？我从来没见过拨给吸血鬼的经费。”

“白宫的牙医费用高得惊人。”

“有意思。”扎克拨弄他的手机，“可以播放MP3吗？”

“别拿着玩，这是救命的东西。”

“我要佩枪吗？”

“玩具枪也许可以。”

扎克尽可能以体面的姿态提了提裤子。如果现在必须得干这份工作，他就要干到最好。“这儿有没有可以洗澡的地方？或者说，我可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