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乐连忙腾出一只手去掩妹妹的嘴。
于乐没想到妹妹会那么乖,他的手一碰到她的嘴唇,她就住声了,她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在他的手指隙缝后面露出了似乎含着一点歉意的微笑。
那一丝迷人的微笑深深地印在了于乐的脑海里。
在他的经验中,还没有女人在做爱的过程中像她那样笑过,她们更多的是以咬牙切齿的狰狞面目示人,以刺激他的战斗激情,互相之间使出吃奶的力气恨不得把对方搞死。
在射精之前的一秒钟,于乐甚至想到了万法官,不,初尝云雨的妹妹比万法官更加疯狂,她叫床的声音终于没止住,反而像山洪一样爆发了,她不管不顾地大声喘着粗气好像在使着吃奶的劲儿要把他拖进万劫不复的深渊,差一点,还差一点,快呀快呀快呀,砰的一声,仿佛一道闪电划过,两个人的身体好像遭到了轻微的电击,身体酥麻着同时坠落到了比美梦还要美妙一万倍的极乐世界。
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于乐睡得很沉,因为在这之前他明显地感觉到妹妹几乎与他同时达到了高潮。涉嫌强奸的可能性基本上已经排除了、解决了,他可以没有丝毫心理负担地进入黑甜乡了。妹妹有点儿害羞,背着他躺了一小会儿,后来,又忍不住从身子背后伸出手来慢慢地朝于乐摸索,终于抓住了他的手。紧接着,她猛地翻转身来,用两条胳膊吊着于乐的脖子,故意闭着眼睛不看他,只拿下巴在他的脖弯处蹭蹭,好像在找一个舒适的位置安置她的小脑袋。
第二天上午于乐是被妹妹洗澡的水声弄响的,她洗澡的时候连卫生间的门都没有关,昨天夜里被于乐扒下来的衣裤也没有收拾,仍然东一件西一件地扔得到处都是。于乐没有爬起来跑到卫生间去打扰妹妹。他身心愉悦,脑海里像放电影似的回忆了昨天夜里的每一个细节,这给予了他非常强烈的刺激,有了令他生痛般的勃起。接下来的那一次就顺理成章了,而且因为有了对第一次的回味和与第一次的比较,他们的感受更加深刻内容更加多姿多彩。于乐说,你可以把电视机打开,还可以把声音开大一点。妹妹嘟噜着嘴说,为什么?于乐说,这样你就可以喊了呀,想怎么喊就怎么喊。
妹妹走之前于乐没有忘记另外一件重要的事,这也是在他第三次去酒吧之前就想好了的,是计划中的一个环节,那就是付钱给她。
但是,这个环节因为妹妹是个处女有点不好继续往下进行了。按照于乐原来的想法,只要妹妹拿了钱,她就不能以强奸罪告他了。因为他的行为最多算是一次嫖娼,而于乐还没有听说过有拿了钱还主动告发嫖客的,也就是说,他们两人在酒吧里的小恩怨,将因为他已经花钱把她解决了而自行终止。
于乐的钱包一年四季都是鼓鼓的,像他本人一样大腹便便,而不会像非洲饥民一样前胸贴后背。因为他随时有可能请客吃饭,给小姐付小费,有些开支是只能付现金不能刷卡的。
于乐这时唯一有点犯难的是不知道应该付给妹妹多少钱。
后来他决定把主动权交给妹妹。
从好的方面来讲,他可以试试妹妹对钱的态度,这个态度可以作为他跟她是不是还要保持性关系以及保持一种什么样的性关系的参考。从坏的方面来讲,他可以后发制人,以守为攻,在讨价还价之前就知道妹妹的底线和期望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