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广告要泡汤了,接下来客户也会离开,我甚至连这次出远门的路费都白搭上了。在这个商业社会的超现实世界,面对超现实主义的达利我该怎么办呢?很快第一个考验来了。达利向我介绍了他的这位日本朋友,他给她命名为Sayonara(日语意为“再见”)。
“Sayonara有一种超人的能力,正因为如此我们才如此般配。她有第六感,那就是她的爱神之手。”
Sayonara立即展现出她的绝活儿,她将手灵活地旋转90度,就像一个巴厘岛的舞者一样。在感受了城堡之后,我这次又仿佛置身于日本古典民族剧院里。
“你无法想象她的天赋是多么吸引人。”达利说,“你感到惊讶了吗?下面她将会为你开启达利的神奇世界。”
这个东方女子的手很快伸到我的裤裆前,客观地讲,在性方面我并不是个民族主义者,但是下午5点在纽约棕榈阁大堂,在安迪·沃霍尔狡黠的目光下被这样摆弄让我觉得透不过气来。日式剧院变成了现场秀,我暗自叫苦不迭。
幸运的是,大师很快就叫停了这个日式现场秀。
“希门尼斯,你过了第一个考验。”达利一边说一边冷笑道,“明天还在这儿见。”
我想到了最坏的结果,但是还没有绝望。第二天,达利已经在大堂里等候我了。
他对我说:“我没说5点到,加拉(达利的妻子)在等你,跟我来。”
我以为大师要带我去见他的妻子,所有和他有过交流的人都知道这将会是一个好的结果。我感到轻松,但是他并没有把我带到他的圣地,而是把我领到了一个丑陋的小橱窗前。
“你看到这个樱桃篮了吗?”他小声嘟囔着,“加拉很喜欢它,明天你在圣瑞吉斯酒店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