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继续散步。他们谈及生命的流逝。谈及虚无。谈及幻觉。谈及爱情是被行动玷污的理念。谈及爱情是被理念玷污的行动。他们谈到了性爱是不可能的事。对男人来说性爱会有所不同吗?和男人做爱呢?坠入爱情是什么样的感觉?坠出爱情又是什么样的感觉?
为什么我们会tomber?坠跌?陷落?
“有这样一个理论,”赛诺说,“早期基督教诺斯替教派一开始是为了反对基督教而创建的:我们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堕落的,也不是由上帝所造的,上帝不在,造物主是类似路西法的人物。黑暗天使之类的。我们没有犯下罪孽,或是误入歧途;这不是我们的错。我们天生就是这样。我们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堕落。甚至走路都是一种有所控制的堕落。但这不同于过失。如果我们了解诺斯替——有灵智——就比较容易去忍受痛苦。”
“爱的痛苦?”
“难道还有别的吗?爱。缺乏爱。失去爱。我从没把地位、权力——甚至对死亡的恐惧——视为单独的诱因。我们的基点,或坠落的起点,只是爱。”
“对一个从不对别人承诺的男人来说,这可真浪漫。”
“我喜欢这想法,”赛诺说,“但我也喜欢住在月球上的好主意。可惜,月亮距离我们二十三万九千英里,而且没有水源。”
“但你来这里看我,因为你想让我嫁给列奥。”
“我只是个信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