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以骂我，但你们无法理解我心中的压抑和寂寞。

——摘自车品聪的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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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觉得奇怪吗？”妻子问林瑛。

“当然奇怪了。首先俞数发射的是一枚毒箭，但陈咪咪尸体上则是一根毒针。除非陈咪咪是被别人用毒针刺死，而俞数发射的毒箭误伤了跑上去搀扶陈咪咪的舒舫。”林瑛思索着说。

“你的解释很有道理，但是还有一点，你们警察不是排查到了给孔昱和俞数发送邮件的电脑么？听小余说，那台电脑在一家城乡接合处的网吧里，那里管理松散，人员流动大，还没有用户登记，老板根本记不得曾用过电脑的是什么人了。”妻子凝眉说。

“所以说嘛，徒劳无功！天知道这个f(x)究竟是什么组织！”林瑛有些恼火地说，“看来我们要重点立案侦查它了。”

“我也说不清，只是隐隐约约感觉到他们的组织很松散，但是很有隐蔽性。他们似乎从来不亲自作案，而是通过自己掌握的情报和信息怂恿干系人去报复或者诱使他人犯罪，掌握这个组织的人一定有相当深厚的关系网和超众的人格魅力——先说眼下的事情吧，既然f(x)给孔昱和俞数都发过邮件，那么谁能保证喷射那支毒针的不是第三个接收者呢？你不觉得我们应该找那些‘星女’谈谈话吗？”妻子说。

“你是说，f(x)利用陈咪咪与他人的矛盾来挑拨是非，所以最容易受挑拨的就是和他关系密切但又有仇怨的人，对不对？”林瑛问。

“没错。还有一个条件就是案发当晚去过晚会现场的人，而符合这两条的，非台上的‘星女’五强和廖雪松莫属。”妻子点点头说。

“难道台下的狂热粉丝就没可能杀人吗？”我反问道。

“不能排除，但是可能性微乎其微。‘星女’团队一直在媒体上保持正面和团结的公众形象，陈咪咪也常以幽默温和的面容出席活动，粉丝们可不知道‘星女’背后的争斗和恩怨。”

“但是《猎户座》……这首歌究竟是不是抄袭呢？”我依然执着地问。

“我现在忽然有种感觉，言桄最关心的内容才是最重要的，可能所有的事情和罪恶，都是围绕着这首歌旋转。”妻子抬起头来，盯着我的脸说。

“我误打误撞好几年，总有侥幸超过你们的时候吧？”我得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