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苏（什科娃）

我在你身边一直到如今，

并未听见火在胸中燃烧，

无论遇不遇见你美妙的目光——

心儿从没在我胸中跃跳。

怎么回事儿？——别离的第一声

却使我的心儿突突跳；

不，它不是痛苦的预兆；

我并不爱你——隐瞒无必要！

然而我还想在这里留滞，

哪怕一天，哪怕一小时，

为了你奇妙明眸的闪光，

我把这心儿的不安克制。

（1830年）

1. 这是诗人献给女友叶卡捷琳娜·亚历山德罗夫娜·苏什科娃（1812―1868）的“苏什科娃组诗”的第一首，写于莱蒙托夫即将离开谢列德尼科沃去莫斯科入莫斯科大学的前夕。苏什科娃在《札记》中这样回忆道：“在离别前一天，我跟萨申卡坐在花园里，米舍尔（指莱蒙托夫）朝我们走来……交谈几句话后，便突然急忙走开……我……看见自己脚旁有一张很漂亮的纸……这就是莱蒙托夫用如此新颖的方式交给我的最早的诗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