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道德、教化、文学

马克思曾指出：“动物只是按照它所属的那个种的尺度和需要来构造，而人懂得按照任何一个种的尺度来进行生产，并且懂得怎样处处都把内在的尺度运用于对象。”⁽¹⁾这里的“内在尺度”，是一种真、善、美相统一的尺度。人们总是依照这种真、善、美统一的尺度，去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但是由于社会历史条件的不同，这种尺度会表现出不同侧重的异质性。恩格斯也曾指出：“每个时代的理论思维（包括我们这个时代的思维也是如此）都是一种历史的产物，在不同的时代具有非常不同的形式，并且有非常不同的内容。”⁽²⁾就“尺度”的不同，冯友兰曾根据主体对客体的不同认识思路，将其概括为“本体论的路子”和“伦理学的路子”。这里的“道德”就是一种“伦理学的路子”，是以“善”统“真”、统“美”的“尺度”。这里的“道德”，并非仅指狭义上的个人道德品性，而且更侧重于整体的人文素质；作为一种世界观意义上的“尺度”，它对世界的把握不是单质性的，而是融真、善、美为一体的多质性认识。